“是啊,这些年都过得不容易!现在这样……也是被迫的!”沐修业叹了口气,很同情无奈的样子。
群众不由低声议论。
“连家人都觉得沐修业过得难,那一定是原配小气,不容人,所以才害得二人在外当苦命鸳鸯的。”
大余氏母子听到众人偏着狗男女,气得直哆嗦。
“呵呵。”沐青婈嗤笑,神色嘲讽:“被迫?谁逼迫你偷妻子的嫁妆倒贴外室了?而且,现在连府尹都判你偷窃了,现在还卖弄些什么?”
此话一出,群众醍醐灌顶。
对啊,谁逼迫他去偷东西了?偷东西还有理了?
刚刚还说什么感动的几乎都是男子,早就有女子早看不下去了。
一个中年妇人冷笑道:“再情深义重又如何,这么爱她,自己赚钱养她呀!偷妻子的嫁妆倒贴她算什么?”
“不错。就算正妻真的小气容不下她,你偷她的嫁妆就有理了?”
“就是!现在又不是要饿死了!吃不起饭,要出人命了!看看这锦衣华服,瞧瞧这外室头上戴着的大金簪,手上两个玉镯子,啧啧,富贵得很呢!”
“摸妻子的嫁妆不过是想讨好这外室而已!真是无耻!呸!现在连柳府尹都查明是偷的了,还叫叫叫!啥被迫的?笑死人了!”
张旭、沐修业和梅巧娘简直恨死了,刚刚他们都已经赢得大家的同情了,至少在名声上会好听些,哪料,沐青婈两句话便把他们直接扇翻在地。
大余氏和秦家兄弟看着沐青婈扑哧一笑,秦逸更是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