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沈微慈醒来时,身上却压了个人,不是宋璋是谁。

只见他额头渗汗,像是忍耐的十分辛苦,一双欲求不满的黑眸紧紧看着身下的人,嗓音沙哑的出奇:“微慈,忍了一夜了。”

说着他俯身舔了舔她白净的脖子:“真的难受......”

沈微慈看宋璋忍的这么幸苦,心里也难受。

她咬着唇畔,脸颊坨红,小声道:“要不你轻轻的。”

“太医说轻一点也行的。”

宋璋的眼神亮了一下,刚才还有些没精神的人一下子生龙活虎起来。

但他又意外的没有再多的动作,只是老老实实抱着她:“没关系,我再忍忍。”

“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沈微慈侧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宋璋,对上他认真的眸子,笑了笑,埋在他怀里闭上眼里。

第二日宋璋神清气爽的掀开帐幔坐在床沿上,沈微慈懒洋洋的撑着头,不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