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停鸢心中一沉,指着玉瓶怒声询问:“你动我东西了?”
她心里突突狂跳,也不知道姜黛有没有发现这玉瓶的端倪。
姜黛手上粘着恶心东西,胃里不停向上反。
她气急败坏,居然也忘了是她潜入姜停鸢家在先,反倒梗着脖子喊:“姜停鸢,你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在玉瓶里放这么恶心的东西?”
姜黛把手一个劲往姜停鸢面前凑。
姜停鸢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推开,猛逼上前两步,将姜黛按在墙上,抬手就是一巴掌:“我问你,是不是动我东西了!”
姜黛被打懵了,眨巴两下眼睛,竟哭了出来:“姜停鸢,你敢打我!”
她张牙舞爪地往姜停鸢身上扑,姜停鸢侧身闪开。
姜黛一个不注意,咕咚趴倒在桌面上。
玉瓶旁边的容器瞬间被打翻,里面的东西一滴不剩全都糊到姜黛脸上。
这下,别说姜黛,姜停鸢也恶心得要吐。
她忙小心拎住姜黛的衣领,把她扯到门口,开门一脚将姜黛踹了出去。
砰——
门再关上,就听到姜黛在外面放声大嚎。
姜停鸢拿出洗地机收拾了家里的残局。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便宜儿子描述这里发生的事情,只能言简意赅地写信,让他再送些化验物来。
那边很快回信:母妃,恐怕暂时不能送化验物过去。
下面谢元灼简略地将事情复述了一遍,最后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已经在细查此事,很快就会有结果。
姜停鸢收到信,气得直叫:“什么玩意儿?玩栽赃玩到我头上来了?”
闹事的人口口声声说是将军府发的粮食吃坏了人。
那粮食是她的。
说这话,可不就是在栽赃她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停鸢迅速找出家里一本放了多年的书,夹上字条传给谢元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