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稍等。”
薛明清看了眼路元申,示意他自己泡茶后,快步走进了书房内。
咔嚓一声。
他反锁书房门,说:“婉芝同志,我现在一个人在书房内。”
“薛书记,今天中午时,崔向东在我的办公室内,接到了韦烈的来电。”
苑婉芝忽然话锋一转:“巧合的是,昨晚崔向东去云湖县找鸿山同志,在云湖县招待所聚餐时。无意中看到栾瑶同志,和市招商的副局上官秀红,也在那边用餐。不过栾瑶很快就离开了招待所,面色不愉。崔向东由此判断,栾瑶和上官秀红的会谈不愉快。”
嗯?
你先说韦烈来电,却又说上官秀红和栾瑶昨晚共进晚餐。
这是啥意思?
薛明清微微皱眉,却没说话。
他很清楚,苑婉芝绝不是在语无伦次。
“韦烈给向东打电话,说了个让我吃惊的消息。”
苑婉芝言归正传,声音很轻:“锦衣在燕京数字医院那边,无意中看到了元申同志的一份化验单。结果,是晚期。”
砰!
薛明清就听到自己的心脏,猛地狂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