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每天都在偷窥自己，他这样打量她根本不算什么。

女“恶灵”将嘴里的点心咽了下去，扭头对他说道：“是你问我介不介意，而我也说了不介意。”

“我只是客气一下。”沈夜翻了个白眼。

“嘁，你们人类就是喜欢这样，真虚伪。”

话是这么说，但女“恶灵”手和嘴巴根本没停，就这说话的功夫，盘子里的点心就少了三分之一。

“你们人类？”而听到女“恶灵”的话，沈夜愣了一下，他开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女人的话让他产生了一种外国的鬼是有影子的错觉。

“你真的是鬼？也就是所谓的恶灵？”沈夜继续问道，满脸都是疑惑。

这次轮到女人满脸疑惑了。

“神乐家的那两个小丫头没跟你说我是谁吗？”

“千鹤只是跟我说神社后山有长得很恐怖的邪恶恶灵……”沈夜添油加醋的说道。

女人：“……”

深吸了一口气，但女人觉得还是觉得自己的额头上要爆出青筋来了。

“你觉得，我长得恐怖和邪恶吗”女人咬牙切齿的问道。

沈夜没有马上开口，只是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胸前，明亮的灯光让他比以往看的更清楚，那一对柔软看起来比不知火舞的还要大一些，宽大且华丽的和服根本遮盖不住，而露出来的三分之一的柔软就足以让时间部分女人羡慕了。

“你长得不恐怖，但长得的确很邪恶，而且是很大的邪恶。”沈夜喃喃道。

女人没有听懂这个梗，不过沈夜的目光指向却让她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明白沈夜在指什么了。

她当即很自豪的挺了挺胸：“没错，我就是那个邪恶的恶灵，超级邪恶的那种。”

“所以你真的是鬼？”沈夜收回目光，好奇的问道。

“你觉得呢？”女人反问道，然后继续往嘴里塞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