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晶亮的抬头去看抱他的人，便看到江暖棠那双亲切温柔的眉眼。

娃娃开心的张开口，奋力向上想要去抱江暖棠。

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唤道：

“麻麻，麻麻……”

软软糯糯的声嗓，几乎软到在场人的心坎。

除了孔玉芬外，所有人都对他的童言童语没什么异议。

也没有谁刻意想要去纠正他的称谓。

只有孔玉芬。

骂孩子的是她。

扔孩子的是她。

对孩子安危无动于衷的人也是她。现在听到孩子喊江暖棠妈妈，对江暖棠展现出喜爱亲近，最先跳脚，站出来反对的人，还是她。

“你乱叫什么？我才是你妈妈！”

孔玉芬怒声喝止。

可惜并没有人附和她的话。

毕竟以她刚才扔孩子的行为，属实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个合格的母亲。

孔玉芬眼看着方才还待她热络的老妇人，态度转为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