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脑后,挂在他的脖子上。
对于他方才的犹豫,还是略带怀疑。
邵湛凛轻叹口气,低下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旋即道:
“我不回答,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事应该怎么说才好。就连邢聿他自己也都还是懵的。”邵湛凛的话不似在说谎。
江暖棠却深感天荒夜谈。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明显不信道:
“这怎么可能?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真的。”
邵湛凛抬手,撩起江暖棠的一捋头发,放在指尖轻轻把玩。
同时启唇,将事情经过娓娓道出。
随着事件的全貌,通过邵湛凛的讲述展露出来。
江暖棠才理解,所谓的邢聿自己也是懵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原来抱着孩子上门的那个女人,是邢聿以前下属的妻子孔玉芬。
几年前,一次庆功,他去上司家喝酒聚餐,大家一起去的。酒过三巡,大伙也不挑地方,就胡乱挤一块睡了一夜。
这原也是正常的事情,像他们这种糙汉。
一般就是席地而卧,有条件睡,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