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真的眼界太窄,想不到其中的弯弯绕绕。

不过不管是哪一项,尉迟兰干出来的蠢事除了有些丢人外,其他的都正合明朗心意。

若是尉迟兰真的知书达理,是个守规矩的,不入她的圈套,她可能还要愁一愁这戏怎么才能唱得响亮。

“好了,天色不早了,回去早些休息,我明日再去找你。”

听到宝亲王的承诺,尉迟兰将玉捻戴在手上,特意没有塞进大氅中,就那样直白的挂在手腕上,上了马车后,和宝亲王挥手道别。

午门处所有没走的人都能看到他掀开马车帘子的那只手上特意露出的精巧玉色。

尉迟兰笑得明媚张扬,虽是对着明朗笑的,但周围人都能感觉到他直白展露的炫耀之意。

尉迟兰走后,各国的使团也得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们比尉迟兰还要着急。

剩下尚未离开的多是朝臣,明朗身姿挺拔的站在原地,直到载着尉迟兰的那辆马车消失在拐角彻底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去。

刚才午门处,她不是没看见欲言又止的定国公和蒋老丞相,只是有些话还不到说得时候,再让他们担忧一会儿吧。

按照尉迟兰那个张扬的性子,想必不需要太久。

明朗那边刚送人到午门处,梁崇月就收到了消息,她正在给系统梳毛,白花花的毛发满天飞,比前几日外头的雪也小不到哪里去。

“再给尉迟兰加一副药,一会儿就送去,看着他喝完。”

做戏就要做全套,梁崇月很乐意扮演一个不满意未来女婿的恶毒母亲,她的名声本也没好到哪里去,什么都不做才显得奇怪。

“是,奴婢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