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唔了一声,又问:“再打听一下,她母亲还在不在世,还有什么亲人。”

梁利生说:“好呐。”

又说:“对了,咱们陈主席……她还好吧?”

聂钊下意识握上妻子的手,声音一寒:“怎么了,你干嘛问她?”

梁利生说:“挺奇怪的,我昨晚梦着她,梦吧……”

聂钊愈发紧张了:“什么梦,是不是不太好,没关系,我允许你讲。”

但凡一个女性怀了孕,身边总会有人做胎梦,按理陈柔的胎梦不该梁利生来做,聂钊也没有意识到他做的是胎梦,可凡事就是那么不可思议。

梁利生揉揉眼睛又说:“可能是我看电视看迷糊了,夜有所梦吧,反正怪怪的,我吧,梦着一条好大的蛇,追着咱们陈主席不停的跑,梦嘛,说破就没事了。”

一条好大的蛇,追着陈柔跑?

聂钊没经验,意识不到那是胎梦,蛇其实就是他的宝宝,却说:“以后早点睡觉,睡觉之前把电视机关掉,也别总在沙发上睡觉,会诱发心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