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确认了，自己就是个废物。

“乌木前辈，我再给你示范一下，你看清楚……”

“不用了！”

乌木有点无力地摆了摆手，方法其实很简单。

他用神识仔细观察过数十次，二狗子确实就是这么做的。

但他学了这么久，就是学不会。

“前辈，你别放弃，你要鼓起信心，其实很简单的！”

二狗子还不断地鼓励乌木，显得很友善，很暖心。

他教乌木的方法，确实没有任何保留，他本人就是这么在混沌中飞行的。

但二狗子是葫芦的主人，这一片混沌世界，完全受他控制，他想在混沌中穿越飞行，还不是心念一动的事。

“前辈，你继续努力，不要放弃，其实很容易的。”

“你与成功之间，只差一层很薄很薄的窗户纸……”

“好的，我再试试。”

在二狗子的鼓励下，乌木再次拾起信心，对着混沌一头又一头地撞上去。

但一次次的努力，收获的结果只有无穷无尽的挫折。

把乌木仅有的那点自信，彻底磨没了。

“前辈，仙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