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他说完,便被秦琰抬手打断了,“朕跟你说这些,不是要听你解释。”
“朕也不需要你解释。”
“朕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跟别人解释!”
“因为你是君,所以你不会犯错,也不能犯错!”
“是!”秦云跪在地上低头称是。
“老五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朕问的是他跟齐国的那个婢女?”秦琰伸手将秦云扶起来,再次问道。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并非不可,齐国公主给儿臣的说法是,那女子并非单纯侍女,而是齐国将领。”
“若是南庆公主跟齐国将领都嫁给了老五,她们反而能各自制衡!”
“就算两人因此结怨,也是齐国跟南庆的事,与咱们大乾何干!”
“话虽如此,但朕还是希望老五的正妃是皇族女子,你明白吗?”
“是父皇!”
“好了,偷袭南庆的事,一切顺势而为,切莫勉强!”
“朕还等着你回来主持恩科呢!”
听秦琰提到这个,秦云当即想到了什么。
“父皇,儿臣此次来,其实还有件事!”
“是关于什么的?”
“儿臣打算提岳父谋个差事,但又不让他入朝为官!”
听到秦云这说法,秦琰倒是来了兴趣,能够让谢怀远有事做倒是个好事。
但不让他入朝为官,他倒是有些好奇,秦云到底想怎么做。
“你打算怎么做?”
“谢家虽然不是世家,但也是大族,他虽然不在朝野,但门生故旧依旧涉及我大乾的方方面面。”
“父皇,我岳父既是大儒,那何不让他去教书?”秦云伸手提过茶壶给秦琰蓄上茶水。
“你的意思是?”
“以秦氏皇族的名义在各地开办公学,一来不仅可以打破世家对科举的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