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别她妈给脸不要脸啊!”问烦了的我一把拍桌指着她俩狠骂。
但她们两人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直直地望着我,像是死人一般的寂静。
左边那个哭了,右边那个也跟着哭了...
“呜呜呜...”
应该是被我吓哭的?我想着...我寻思着我还没动手呢。
众所周知,“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证供。”只能出现在港澳台地区,我们大陆向来只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所以对于拒不配合的对象,分分钟上手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但她俩只是齐刷刷地手舞足蹈,像是排练过的那般,好像是个什么仪式?
李淇走进来,随手关门的瞬间我看到目瞪口呆的李建在门外不知所措。
李淇也开始比手势,也像是排练过的那般。
她俩整齐地给出回应。
我明白了。
“这是手语?”我问李淇。
“嗯,看样子她们两个是残疾人。”李淇坐下,但她没让我走。
审讯也有报告要写,李淇同时做审讯工作和翻译工作,我做好笔记就完事。
“你们知道彼此的存在是什么吗?”李淇问。
“我们知道。”这个我也看得懂,她俩点头了。
“你们,是克隆出来的吗?”好家伙,真能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