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琪将手解开放到背后去,“我,其实理解的...我们是不适合。我也只是,有些想念一些人。”
真好,既然你都把杨妲的话题引出来了,那我正好可以乘胜追击。
“我们都有想念的人...”但不知为何,话正到嘴边时,突然变成了这句。
好像反而成了一道我的伤疤,我不愿意去揭开它。
“你上次说,”我还是极力打开我自己,“有个叫杨妲的男孩子,听起来真像个女人的名字。”
“啊,”张琪点点头,“是啊,江警官有什么事吗?”
突然,称呼我为“警官”了是吗?
可能她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也许只是习惯性地这般称呼我罢了,正如以往一样。
但以往间,我们不存在这样漫长的沉默。
我又将头埋低,单手扶额,此时我也没什么好掩盖的了,但却无话可说。
空气竟然是如此清冷。
十月二十六日了...我的手表“滴滴”打破了僵局。
“我想把团团带走。”以后再说吧,或者不再说了。
“好。”张琪转头的瞬间让我觉得似曾相识,但这酒意让我想不起来是谁。
...
我抱着熟睡的猫在楼道里与张琪互道晚安,她眼帘低垂没有精神,我尽力不去看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