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父最后留下的房产,也被抵押了出去,连开着的车也没被放过。

钱母的首饰衣服,也全被银行收回了。

还在住院的钱飞宇,全然不知钱家彻底败落了。

人生大起大落,就在一念之间。

钱父带着钱母,与钱如云来到租好的出租屋。

母女俩还有些难以接受现实。

她的别墅呢,她的豪车呢?她的包包首饰呢?

眼前这地方是什么?这里真的是给人住的吗?

“你就这么对我们娘俩,你就打算让我们住在这种地方?”

钱父不耐烦的挥手打断:“爱住不住,不住就滚!”

钱母嫌弃的看着客厅,轻轻捂着鼻子,眼底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这种地方,怎么住人啊?我以前住的是什么地方,你就没别的别墅里吗?”

钱父被气的昏了头,反问道:“那你不认识我前,你住在什么地方?你还不是住在潮湿的破房子里。”

在没和他结婚以前,钱母就是个农村走出的女子。

若不是靠着心机手段,死死笼络住了钱父,又靠着母凭子贵嫁入钱家。

她本该过着的生活,就是穷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