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不熟。

可我相信前世今生,我们上辈子就是夫妻,这一世,也应如此。”杨翀坚定道。

“……登徒子!”崔令絮被他的话所惊吓,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这三个字。

他居然如此不要脸。

“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杨翀拉过她的手,强势将荷花和簪子递过去,“我可没有胡说,有朝一日,你也会想起来的。”

崔令絮想缩手,却被他牢牢攥住,“你……你快放手!”

还说他不是坏人。

就凭一根簪子,几句胡话,就想让她相信?

杨翀适时松开手,盯着她,面色柔和,“我还有几日才离开渭城,你可以慢慢思量,我不会逼你。”

崔令絮心绪不宁,生气的望着他,开口道,“谁管你那么多,想都别想。”

说罢,她转身离开,只是步伐有些慌乱。

可等回了席上,她才懊恼,怎么把簪子给带回来了。

几日后,圣驾回京。

渭城也安静下来。

别苑外,崔令絮看着紧闭大门,心情微妙。

已经走了?

她捏着手里的簪子,眼神失落了瞬间,转身离开。

她其实也没想好,只是想……

下了台阶,她微微抬头,对面巷子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