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可以撤兵，也可以不称王，仍然担任大将军。”

“条件？”

“陇右。”

王道林摇头拒绝。“得陇望蜀，自古如此。”

“那你能给我什么？”罗飞问道。

“每年军饷十万两，再加丝绸十万匹，茶叶二十万斤。”王道林盯着他的眼睛，“还有，我若活着，保你一世平安。”

罗飞自然不相信，“我的安危从来不寄托在别人身上。”

“我知道陇右守不住，但你的死伤也不会少。从长远看，朝廷的恢复会比你快。”

“你的敌人比我多。”罗飞轻笑道，“人人都想咬一口。杜远山挡得住邱豪，也挡不住西域联军。”

“李季安已经去了南境，不日将抵达南蛮，蛮王翻不起大浪。”

“是吗？”罗飞轻叩桌面，“他手上有多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