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威压顿减,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望着身边的人,释怀地笑了。有他在,万事无忧。
来人望着他,也笑了。笑容温暖,如春风拂面。
“尊驾何人?为何干涉我等恩怨?”察布道,“请速速离开。”
“见过大祭司,”来人行了一礼,声音温润,“晚辈王道林,张灿是我师父,李季安是我小师弟。”
察布不语,显然心中忌惮。
“老师说,小师弟在外浪荡多日,不思修行,让晚辈带回去打板子。”
李季安喜出望外,第一次如此渴望挨板子。他飞速跑回洞内,背一个抱一个,准备离开。
“张灿为何不来?”
“老师在雪原寻得一热泉,泉水清澈,温暖舒适,在那里泡澡。”
“既然张灿不来,你就带不走他。”
王道林道,“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剑,也不会打架。”
“他打死我的弟子,手段如此下作,总要给我个说法。”
“小师弟?”
李季安想了想,“他侮辱我的朋友,略微惩戒而已。”
“他哪里侮辱你的朋友了?”持铃祭司道,“我师弟是以情入道,打算和她双修罢了。”
“她没有同意,怎么算双休。”
“能和我师弟双修,那是她的福气,不需要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