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盈了满怀,齐雍心猿意马,气息变得十分浑浊:“我每次来镇北侯府,但凡与我有关的事,你总要亲力亲为,不假他人手;担心我常年征战在外,会像你父亲一般心神不宁,梦魇缠身,便精心为我安排养心安神的吃食;还送我安神香,生津止渴的药茶,助益睡眠的黄杨木枕......”

沈昭嬑一脸茫然,这误会可真太大了。

她做这些,是全凭前世对齐雍的记忆,担心齐雍喜怒无常,侯府招待不周,不慎得罪了齐雍。

他竟然因此误会她心悦他?

沈昭嬑张了张嘴,想要同他解释:“我、我没有,我这样做是因为......”殿下之前救过我!

一句话没有说完,齐雍用力将她按到胸前:“从小到大,所以试图接近我的女子都是别有居心......”

一句话到了嘴边,又叫沈昭嬑生生咽了下去。

她如果向齐雍解释,自己没有心悦他,会不会让他认为,自己也是别有居心故意接近他的女人?

所以,她还有命活着吗?

齐雍吸了吸气,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对他有种致命的诱惑,令他欲从心起,身体蠢蠢欲动,唇有些不受控制,凑到她耳边,细碎地吻落在她耳际,浑浊的气息,带着呼呼的喘吁,烫人的温度,与她耳鬓厮磨,交颈相缠。

“孤,忍着饥饿与贪欲,与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是笃定了,这辈子你只会属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