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婴?
不太对啊,你不是说恶婴被劈开焚尽了吗?”
“......”
就是这差点戳破程实谎言的一句话,瞬间净化了程实心中的些许惊惧,让他的脚趾不自觉的抠紧了地板。
他不敢回头生怕被看出破绽,只好面色尴尬的往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
“......那只是某个年代的刑罚方式,或许当下已经改变了也说不定。”
“好像有些道理。”张祭祖轻轻点头,跟上了他的步伐。
“不过,既然恶婴代表着神育教会对信仰的否定,他们为何还要将这些东西挂在这里不销毁掉?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邪祀的祭典仪式,而不像是什么处理恶婴的手段。”
程实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打个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