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雪也不恼,答道:“好。”
她招了招手,让裁缝量了身,正准备离开,就听得阎震瑛阴阳怪气道:
“哎呀!还是大嫂能忍啊!我大哥喜欢男人不把你当人,你能忍,我二哥下的种你还能接着养,你也能忍。你现在天天替我大哥擦身,怕不怕得病啊!”
“哎,我问你,得那种病的人,是不是就像夏天肉放臭了的味道?”
阎震瑛走上前,凑到沈惜雪身上,特地嗅了嗅。
“有吗?”沈惜雪浅浅一笑。
在这样的家庭如履薄冰地生活,又岂是她几句话就能激怒的。
“没有,只有法国香水味儿,这味道不错,我也要一瓶,”阎震瑛巧笑着向后退,“不过,你都没有男人,喷香水做什么呢?”
沈惜雪朝她笑笑:
“四妹妹说得对,我没有男人,但你毕竟姓阎,还是挺多人要的,知道你回来以后,来提亲的人门槛都要踩断了,奶奶和阿爸不想理,就把这事儿交给我了,你放心,我一定给四妹妹选一门好婿。”
“你!”
沈惜雪没有等她后面的话,出了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