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以宁并不想藏着掖着,直言道,“这次熄灯,你可能暂时充当我的舞伴吗?”
兔子少年眨了眨眼睛。
“你要我帮你的忙,就是这个?”
“对。”江以宁承诺,“等确定我不算落单后,你就可以走。”
她看了他一眼,又道:
“你的幽闭症很严重,不要待在这里,激发症状,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这人不是她的病人,她没有问症的权利,更没有在这里给人治病的打算。把互相利用,分得明明白白。
兔子少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偏头盯着她看了几秒。
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更角落的地方。
随即,四处张望了几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个方向。
他才压着声音,低问:
“是不是有人逼迫你做什么?”
少年不是白纸,有身份有地位,自然知道一些平民不知道的事情。
就比如,这艘欲望之舟,不仅仅只是表面上号称能满足客人所有欲望,实际上,连一些肮脏的欲望,也能提供宣泄口。
只是,能享受到那一部分的服务的人,是已经能站在世界金字塔最顶点的人。“既然你帮了我,我也可以帮你一把!”
江以宁失笑,不由地感叹自己的运气挺好。
竟然随便一找,就找到一个正义感十足的孩子。
让她在抵抗洗脑的时候,接触到能让情绪变好的事物,也算是一种心灵洗涤吧。
“你当我这一轮的舞伴就是在帮我了,谢谢,这样就足够了。”
兔子少年正想反驳说些什么,舞台方向,两个司仪又出场说话了。
让落单的人也“找到”舞伴,接下来,又宣告这半个小时的明亮时间,当然是跟新交换到的伴侣互深入熟悉的时间。
等一系烈热场环节完毕,一群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开始相拥进入舞池。
化妆舞会似乎已经进入了狂热状态。江以宁朝舞池那边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偏头对兔子少年道:
“走吧,我送你出去,然后,你再联系你的家人朋友。”
这句话无疑在说,你不合适留在这里。
不管是不是这个意思,但兔子少年就听到这个意思了。
他有些不满道:
“我已经十八岁了!”
江以宁“哦”了一声,又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