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燕笑应,“对。陈常山,你现在在李书记的眼里,比我这局长还重要。

你真是没有退路了。”

陈常山笑笑,“我的谢谢李书记让我没有退路,这样廖总就休想把我换了。”

话音一落,陈常山挨了一拳,张秋燕嗔道,“陈常山,你还说你不吃醋,现在你露出真面目了吧。

你若再装,我就真把你换了,不让你去马家沟。

县官不如现管,我生气了,李书记说话也不好使。”

陈常山顺势拥住她,“不装了,现在就坦诚相见。”、

一个很正规的成语,现在却含了别的味道。

张秋燕心领神会,倒在陈常山怀里,“你都喝醉了,还行吗?”

“行吗?”陈常山一把抱起张秋燕,“在这方面,我永远都是表里如一,喝了多少酒,就添多少劲。”

“我不信。”张秋燕故意娇嗔。

陈常山不再回答,抱着张秋燕走向卧室。

陈常山没说谎,酒没有让他变弱,反而酒后增威,木床的吱嘎声不绝于耳。

当风收雨住,不仅张秋燕变成了稀泥,木床也快散架了。

迷离的张秋燕拥着健硕的陈常山,呢喃道,“咱俩才是郎才女貌,他们都是傻瓜,根本不懂什么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