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掉,陈常山颓然坐到沙发上。

张秋燕挨着他坐下,“常山,事情已经这样了,陈二虎能保住命就算不幸中的万幸。

你别太难过了。”

陈常山道,“如果事情真是这样,我也能接受,可我总觉得事情背后有猫腻,二虎不可能平白无故离开卫生院,还正巧碰到两个混混,被打了。

这后边肯定有猫腻。

二虎变成这样,实在太冤了,他家就他一个孩子,他还没结婚,他上边还有个父亲。

他变成这样,他父亲怎么办?”

咚。

陈常山重重一拳打在茶几上。

张秋燕忙劝慰,“常山,你别激动,县里不是正在开会商讨这件事吗,就算陈二虎是自己要离开卫生院,乡里也存在工作失职的问题,县里肯定会给陈二虎家一个交代,陈二虎和他父亲应该能得到照顾。

按照法律,打人的两个混混也会给陈二虎家赔偿。”

情况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糟。”

陈常山没答话,点支烟,狠狠抽口。

张秋燕看看陈常山,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我问问孙主任,县里会开的怎么样?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