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也看着她,“我和你一起承担。大不了公职不要了,没什么了不起,他权力再大,也不能阻拦我种地吧。”
陈常山轻松一笑。
张秋燕也笑了,在陈常山脸上深深一吻,“凭你这句话,我所有的气都消了。
一会儿,我请你。”
陈常山摇摇头。
张秋燕道,“怎么,你还生气了,刚才电话里我是没说保安的事,我觉得当面说更好。”
陈常山一笑,“明白,我没生气,我是认为把保安的事解决了,再去吃烤串更好。
这样才吃得踏实。”
张秋燕点点头,“你说得对,那你自己能解决吗?”
陈常山道,“炸药我都不怕,还怕一个保安,你就放心吧。那个保安长什么样?现在在哪?”
张秋燕立刻把保安的情况描述了一遍,保安姓金,具体名字不清楚,三十左右,粗壮身材,黑脸,左脸还有道疤,不知道是不是刀疤?
现在金保安就在正门岗亭值班,张秋燕刚才绕路后门来到街心公园,所以才一路小跑。
没开车,是担心金保安又到张秋燕家楼下转悠,看到张秋燕的车不在,起疑心。
陈常山边听边想,仅凭金保安这幅长相,也会让一个女人心生忌惮。
张秋燕在局里再强势,去掉职位,回到家里,终归是个女人,她心里害怕完全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