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骂个体无完肤,你才是这个。”
刘海朝陈常山一竖大拇指,“可你压根没做,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心里不服我,嘴上还得奉承我。
说白了,都他妈一个孙子样。”
刘海的大拇指换成了小拇指。
陈常山没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没话可说了吧?”刘海斜眼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轻笑声,“刘海,在你让我写材料前,你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哪句?”刘海问。
“你要踩着我的脑袋去组织部学习。”陈常山道。
刘海点点头,记得。
陈常山也点点头,“我今天也送你一句话,我也要踩着你的脸告别垫底科员的身份。
你是去了组织部学习,但从此后没有人再敢信任你,这是官场大忌,比说几句违心奉承话后果严重的多。
你好自为之吧。”
丢下话,陈常山转身即走。
刘海厉喊声陈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