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小姐所言,能入国公府当差,是他们这些当下人的福分,可是,在这福窝里待久了,安逸的日子过惯了,他们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再有人在旁利诱,面对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就开始渐渐染上赌瘾,一入赌场,今后再无理智可言。
很对时候他们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能把本钱赢回来就好,可到最后,只会越输越多,越多越赌,乃至到最后,还借起了驴打滚。
想到过去的自己深陷泥潭,如今又被大小姐抓了个现行,在场的赌徒们几乎都能预示自己未来的命运如何,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开始哭起来。
胡富贵性格凶悍,面对齐瑶的质问,丝毫不知悔改,还敢高高的扬着脖子,朝着齐瑶叫嚣。
“大小姐还真是一副圣人的姿态批判着我们这些下等人呢,您是不是还觉得,奴才一家和在场的人都不识好歹呀?小娘皮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要知道半年前,您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此话一出,明路大怒,手上立刻用了力道。
只听‘咔嚓’一声,生生将胡富贵的一条胳膊给掰断了。
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胡富贵痛苦大叫,额头上布满汗珠,目眦欲裂的朝着明路叫骂,“狗样娘的东西,你敢这样对老子,老子一定会杀了你!”
明路冷沉着脸,喝声,“那你也要有这条命才行,胡富贵,劝你一句,在大小姐面前说话给我放客气点,不然,你这两条胳膊两条腿可不够我掰的。”
“啊——啊——”
胡富贵痛苦的喊叫着。
而这凄厉的惨叫声,传响在房间中,让每个被押跪在地上的赌徒们都听的肝胆欲裂,脸色发白的几欲昏倒。
至于齐瑶,不仅没受胡富贵惨叫的影响,甚至还饶有兴致的朝着他走近了两步。
看着他,“我一直挺好奇,你一个小小的马厩奴才,哪里有的胆气敢在我的眼皮下捣鼓这种暗场子,现在我知道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