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果然待金珠十分不同,只等机会好让她单独伺候皇上。
且说杨致远一行人只走了二十天便到了京城。
离春闱的时间还早,杨致远父子便住进了他们在京城买的宅子里。
宅子是提前一年安安让梁谨看着给买下来的,原是一个亲王宅邸,里面十分阔大。
孟丽君又从自己惯用的下人中挑了些稳重的送过去,不过是给他父子二人做做饭,洗洗衣服罢了。
接下来的时间,父子二人便日日在府中苦读,不曾踏出宅子半步。
就连安安带给公主和太后的礼物也是让侍书、侍画二人送到的公主府。
杨致远又让他二人捎去一封信,信的内容大致是说,父子二人等待应试,不便登门造访,恐有瓜田李下之嫌为公主府带来麻烦。
又说失礼之处考试结束后定亲自登门赔罪。
公主读了信之后不禁哑然失笑,心道:这个县男大人还是当初那个憨实的杨修才。
驸马知道信的内容后倒越发对他敬重起来,道:“杨大哥才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不卑不亢,有理有节!”
公主笑道:“你道瞻儿和母后的眼光会有错?我看这一科,状元也就在这杨家父子二人之中了!”
夫妻又说些闲话,第二日,公主便带了安安给太后的礼物进了宫。
公主在太后宫中说闲话,宫女们带着公主的两个孩子在廊下玩儿。
淑贵妃恰好来给太后请安,说是请安其实是想探探太后的口风,她想请太后给自己的儿子赵基指婚。
她看上的正是丞相家的嫡孙女张文鸢。
淑贵妃见公主的一对双胞胎在廊下玩儿,便知道公主在里面。
她知道公主一向看她不顺眼,如果这时候进去,非但所求不成,恐怕还会弄巧成拙,于是转身便要走。
殿内,公主和太后正说得高兴,一两句话不免大声了些便飘进淑贵妃耳朵里。
于是她便故意慢下了脚步,又装作去逗弄孩子的样子,却是细细听二人说话。
只听公主高声撒娇,道:“母后,您怎么净往人家脸上瞅,难道自家闺女母后竟不认识了不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