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出门这么久,怕是一会儿身体要承受不住。
李福给小主子拿出一件轻暖的狐裘垫在椅子上,又捧上一盏热茶伺候着。
“李福,今天是不是比往常热?”
赵瞻坐下来,掀了掀身下的狐裘。
他第一次觉得身上有些热烘烘的。
李福心里一惊,凑过去问:“主子,您,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觉得身上有些热。”
赵瞻说着就要撤去身下的狐裘。
“主子,您觉得热?”
管嫂子刚进来,在门口听见这话,放下手里的水盆,几步走过来握住了赵瞻的手。
“李福,李福,主子的手,主子的手……”
李福听她声音发颤,吓了一跳,乍着胆子摸了摸主子的手。
往常冰凉的小手居然触手温热。
“主子这是怎么啦?唉,要是薛老怪在就好了……”
“谁说我不在!”
李福话音未落门口进来一个一身黑袍的中年男人,正是神医薛无忌。
管嫂子看见是他,惊喜地喊道:“薛神医,真是您。”
薛无忌大大咧咧进来,说道:“我都到了快一个时辰了,见你们不在我去那边屋里睡了一觉。”
李福看见他像是见了救星,扯着他袖子着急地说:“快,薛老怪,你快给主子把脉,主子觉得身上暖和了些。”
他跟薛无忌年纪相仿,相处下来很是随意。
薛无忌瞪了他一眼:“你个老东西,真不会说话,官奴是个活蹦乱跳的小子,身上还能不暖和?”
李福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给小主子把脉重要。
薛无忌闭着眼,认真给赵瞻把了脉。
然后捋着胡子,沉吟了半天没说话。
急得管嫂子和李福想催他快说 ,又不敢催。</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