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说话，宋染星心里也有了个大概，正色道：

“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祁晏下意识反驳：“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哦。难道不是？”她眯了眯眼，玩味地道：“那我想想……之前趁我睡着时蹭我手的人是谁？”

“趁我睡着时上我床的人是谁？”

“千方百计偷我肚兜的又是谁？”

“你还有什么是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干的？”

句句属实，祁晏的辩解便显得苍白。

组织语言间，他思绪微沉，与她相处两月，他的卑微和讨好不但没能让她降下防备，反而他一有动作，便惹得她竖起一身的刺。

他在她心里就这么难堪吗？

祁晏低下头，小巧的丝带绕着他的掌心，层层叠叠，在他的心上落下一个解不开的结。

指尖上的伤口是他的龙鳞所伤，并非外物，因此他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突然涌上那晚的思绪，暗潮涌动，祁晏脸上阴沉几分。

他握拳，漠然道：

“难道宋雨宸就很好吗？”

“啊？”突然提到一个无关的人，宋染星怔愣片刻，不懂他这是何意。

“关我哥哥什么事？”

祁晏冷笑：“只是哥哥吗？”

“你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吗？”

“那为何你明知我和你之间气息不同，一百年前你取了我的护心麟，还用自己的身体为温床，强行养护？”

“宋雨宸仙剑上沾染的赤色剑光，散发的龙裔气息让我觉得亲切，难道只是偶然？”

他的语气像是掺了冰，尖锐又讽刺。

一面是矛盾和不忍，一面是冷落和嫉妒。

不知是在谴责她，还是在可怜自己。

999见自己的宿主突然爆发，在他心海稍稍检测，便知他是醋意大发，心中失衡，说话没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