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徐恭庆走到秦牧身旁,深深揖礼:“驸马爷,老朽......老朽治下无方,给您抹黑了。”
此时。
他看到那三个茫崖村的原住民,心中便十分难受。
当初,他们连饭都吃不上,还要被人抓去当佃农。
秦牧不但给他们粮食和种子,连赋税都不用交,对他们仁至义尽。
可他们现在竟如此吃里扒外,将茫崖工业区和秦牧往火坑里推。
秦牧扶起徐恭庆笑道:“徐老,您不必自责,如今茫崖村有这么多的村民,您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管不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茫崖工业区监管不力,是我秦牧失职,与您没有半分关系。”
徐恭庆摇着头,老泪纵横。
这么多年,他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每一件事都是小心翼翼,就怕给秦牧添麻烦。
他没想到,竟还真有这么一天。
与此同时。
徐兆林猩红着眸子,跑到刘二河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
“刘二河,你真他娘的是个混蛋!”
“驸马爷是怎么对你的,是怎么对茫崖村的,你这么做考虑过驸马爷的感受吗!?”
“你对得起他吗!?”
徐兆林眼眸猩红,目眦欲裂,怒冲云霄,怒骂着对刘二河又是两拳。
刘二河悔恨万分,泪如泉涌。
“兆林哥,我对不起驸马爷,对不起徐大伯,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刘二河原本以为杜玉兰是自己的贵人,没想到成了他一生的梦魇。
“你别叫我哥,我就没你这个弟弟!”徐兆林又是一声怒吼,重重将刘二河打翻。
真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刘二河躺在地上, 悔不当初,痛苦万分。
李承乾淡漠的望着,没有制止,转头看向秦牧,笑道:“老师,这次终于可以堵住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嘴了。”
“您也不必太过在意,人心叵测,这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
此时,李承乾松下心来。
只要将杜玉兰抓到,绳之以法,便可了结此事,还秦牧一个清白。
“嗯。”秦牧微微点头,“但愿吧,说破天还是有我的责任,我一定给三军将士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