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了......
事情还是败露了......
他不明白,秦牧是怎么联想到郭县粮仓的,此事他就连李展都没告诉,知情者不过三人。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被发现时,可以金蝉脱壳,障人耳目。
他之所以带李渊前来,完全就是为了彻底洗清自己的嫌疑,让他们不再注意自己。
可......
可秦牧就像狗皮膏药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李展颤颤巍巍的转过头去,望着李忠良的表情,心生寒意。
完了......
这下全都完了,他还从未在李忠良脸上看见过如此不知所措的模样。
李忠良机关算尽,还是没能抵得过秦牧的追查。
此时。
李二转头望向李忠良,眼眸低垂,沉声道:“李忠良,秦牧说的话可是事实?”
他没想到,李忠良竟还不知悔改,都沦落到这种地步,还在跟他玩心眼。
“啊!”李忠良眼眸猩红,目眦欲裂,一声怒吼,惊天彻地,“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
“全天下就我一个贪官吗!?”
“我爹是太祖的儿子,我是太祖的孙子,你们为什么抓住自家人不放!?”
“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为大唐立下了多少功劳!?”
李忠良撕心裂肺的怒吼着,一把将衣衫扯开。
“你们睁开眼看看,看看我这一身的刀疤,都是为谁而留,我是大唐的功臣,我是大唐的亲王,我只是贪墨一点钱怎么了!?”
“这口子明年就会堵上,这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般,你们就不能放自己人一马!?”
“秦牧!!!”
“你为什么非要咬着我不放!!!?”
此时,李忠良面露狰狞,态若癫狂,简直就是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
别说李二和李渊。
就连秦牧都被李忠良吓了一跳。
看来这厮绝不简单,指不定还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
李二指着李忠良,怒吼道:“你吼什么吼!?你贪赃枉法,还贪墨出理由来了!?”
“你还好意思提你是太祖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