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也已将胡姬全部遣散,只等着晚上,逐个临幸。
不过,这段时间又得烤点腰子补补身体了,这胡姬数量属实有点多,个个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身着纱衣,若隐若现,柔情似水。
功夫肯定都不错。
这事,他确实要单独感谢感谢李忠良。
“见过太上皇,见过陛下。”秦牧与薛仁贵两人走上前来,微微揖礼。
李渊压了压手,笑道:“牧儿来了,快坐吧。朕将你唤回来,你不会生朕的气吧。”
“不会。”秦牧笑着,坐到李忠良身旁。
李忠良有点懵逼:离我这么近,真的好吗?
秦牧坐下,望着李忠良,嘴角微扬。
“想来这位就是佐亲王八吧。”
“有人举报,说您在国仓中做手脚,我方才去涪县粮仓找您去了,您儿子李......李展说您不在。”
“我要查验粮仓,他不肯。好悬没打起来。”
“幸好太上皇人来的及时,要不然非要打起来不可。”
“您可不能不知道,我这下手没轻没重,尤其是薛仁贵这小子,总是抓人的时候,误伤打死几个。”
“不过还好,人来的及时,不然您估计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对了,下次您再找人的时候,您提前告诉我一声,也省的我来回瞎跑,亦或是伤及......无辜不无辜的也不好说。”
“反正咱们都是自家人,我肯定公事公办,铁面无私。”
“还有,驻守涪县粮仓那些护卫,您培养的着实不错,几乎可以说是您家私兵了。”
秦牧说着端起杯盏一饮而尽,一本正经。
李渊:......
李二:......
李忠良:......
他们听着秦牧的话,皆是无语,这也特么的忒直白了吧?
此时,李忠良面色铁青,怒火中烧。
按照礼制,他是李渊同辈亲王,秦牧一个驸马,见他是需要行礼的。
可秦牧非但没行礼,甚至就没拿正眼瞧他。
还很直白的讽刺挖苦,还......还骂他是王八。
还说差点没将他儿子打死。
还说府兵是他家私兵。
那真是一丝一毫的面子都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