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算是已看出，虽然茫崖商行未涉足传统行业，但他们在茫崖商行已跟赤身裸体没有任何区别。

只要茫崖商行愿意。

他们只有被屠杀的份。

李二和长孙无忌等人，亦是惊叹。

还真是术业有专攻，秦牧真是将商业手段用的淋漓尽致。

这东西，就跟阎王的生死簿是一个道理。

只要秦牧想，轻轻一划，便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见众人的模样。

钱多多嘴角微扬，沉吟道：“在六位的表情中，我想你们已对着手册上的数据，已有一定程度上的认可。”

紧接着。

庆丰商行大掌柜，张庆山问道：“钱大总管，鄙人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

张庆山，字元江，江南庐州人，祖上便是靠经商起家，庆丰商行已有将近两百年历史。

虽然因为战乱没落过，但到底是又已东山再起。

张庆山今年才三十四岁，是这六人中年纪最小的，算是子承父业。

不过，张庆山十分聪明，他接手庆丰商行才仅仅两年，便已跻身大唐一流商行。

钱多多笑道：“张掌柜，你是否想询问这些数据的来源，毕竟有些数据，可能只有你一人知道，甚至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闻言。

张庆山点头应声，“不知钱掌柜方不方便，可否告知。”

其实。

不光是张庆山，其他几人亦是有这样的好奇。

这也是他们不得不相信的原因。

有些数据甚至是机密，竟被茫崖商行拿捏的如此准确。

钱多多淡声道：“这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虽是大唐巨贾，但你们为茫崖商行捐款，最少的也有两百万。”

“茫崖商行理应为你们提供些服务。这也是让你们进入茫崖商会的原因。”

“不过，你们大可以放心，我茫崖商行绝不屑干那些安插奸细的事。你们所有人的商行，都是干净的。当然，这是相对于我茫崖商行来说，至于其他商行，我们便不得而知了。”

“我再来解释茫崖商行这些数据是哪里来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你们手中这个小册子价值三百万，而且仅仅是一年的投入。”

“这还是在我们茫崖商行有专业的人员，思路，规划的前提下。若是你们自己去收集这些数据，就算有一千万，都很难实现。”

虽然他们心中都有准备，但当钱多多说出这个数字来。

他们还是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