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
一队府兵自庐州城而出,追赶秦牧。
府兵们都是轻骑,秦牧和薛仁贵的车队又稍微有些庞大,速度不快。
因此没多久就被后面赶来的府兵追了上来。
“驸马爷,他们派人追来了。”薛仁贵回首望去眉头紧蹙。
他心里想着:该不是刘弘基派兵来追讨赃物...战利品来了吧。
秦牧波澜不惊,微微颔首,轻笑:“无妨,追来便追来。”
薛仁贵见秦牧居然如此淡定,也就不担心了。
反正一切都在驸马爷的掌控之中。
这时。
府兵轻骑赶了上来。
为首的府兵翻身下马,上前行礼道:“驸马爷,我等奉命护送驸马爷回京。”
秦牧点头应下,随后朝薛仁贵挑挑眉。
就好像再说,就知道他们不是来要钱的。
再说了。
刘弘基怎么可能这么不懂事,都已经到他手里的东西,难道还想着要回去?
此时,正在处理政务的刘弘基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难道染上风寒了?”
秦牧对府兵队正点了点头,“那就辛苦众位兄弟了,一并跟上吧。”
旋即。
一众府兵护送着秦牧还有十几辆马车的战利品,一路赶往长安。
七日之后。
众人行至山南东道,隋州,厉乡地界时。
突然被一批不速之客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人穿着粗布麻衣,手里提着一把横刀。
他身后的一众人也拿着制式武器,各个体态健硕,皆是穿着粗布衣衫。
一看便是山匪,但绝不是寻常山匪。
秦牧望着山匪,眉头微挑。
如今大唐境内,还有山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道。
而且,他们这一队人马明显兵强马壮。
当今什么山匪敢这么猖狂?
秦牧看那为首之人,其气质,仪态等等,都不像是普通山匪。
他笑了笑,心道真是有趣。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为首的山匪头子上前一步,说着很老套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