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赶快下旨,让我们的孩儿回府吧。”
“啊?”李二惊骇一声,焦急道:“崔爱卿,有何事你慢慢说,不要着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你如此焦急,你家孩子为何跑到茫崖学院去了,又为何要在那里冻死?”
崔永年哀嚎道:“陛下,今日国子监数百学子去茫崖学院找驸马爷理论,不想惹到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便让他们在茫崖学院门前跪着,没有他的命令不准起来。”
原本他们还捏造了理由,准备恶人先告状,可如今已没了与李二胡搅蛮缠的心思,只想快点解决此事,将孩子带回府中。
李二洋装愤怒,怒气道:“真是太不像话了,如此严寒天气,太子怎能让国子监数百学子于芒涯学院前跪着。”
“李君羡。”
“末将在。”
“你去芒涯学院将太子召回宫中,朕要好好与太子理论一番,理论完了之后,还国子监学子一个公道 。”
“是陛下,末将这就前去。”
话落,崔永年心都凉了,等你们父子两人理论完了,这帮国子监学子还不得冻死在芒涯学院门口。
“陛下。”崔永年扑倒了李二脚下,“此事,您不必与驸马爷理论,更不用必与太子殿下理论,都是国子监那群竖子不懂事,与驸马爷和太子殿下没有一文钱关系。”
崔永年老来得子,对自己的儿子宠爱有加。
这才送去国子监半个月,就遇到这么档子事,他的心都要悔死了。
崔永年看的出来,李二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将太子找来对峙一番,怕不是还要将秦牧找来对峙一番。
等他们对峙完了,这帮学子们不冻死,也得落下病根。
崔永年还指着这儿子给他传宗接代呢。
李二眉头紧蹙,沉声道:“那怎么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岂能你说是谁的错便是谁的错,只要错的是太子,朕一定会处置他,岂能让国子监学子们受了屈?传出去不得说太子仗势欺人吗?”
“你们有何冤屈不必忍着,尽管倾诉,朕为你们做主,断不能让太子胡作非为。”
李二说的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要不是他们平日里没少给李二找麻烦,他们都信了。
“陛下,臣等没有冤屈,国子监学子更是没有冤屈,一切都是他们错,还请陛下开恩,放学子们回家吧。”
“都是老臣教子无方,逆子竟然干出这种顶撞太子殿下的事,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不过他们已经受到了责罚,还请陛下法外开恩。”
“陛下,等回府后微臣一定严加管教,再不让这竖子胡作非为,还请陛下看在臣等的份上,给国子监学子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