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端着水碗,凑上前去,关心道:“娘,喝口水。”
“我带了朋友,前来给您看病。”
薛氏喝了口水,憔悴道:“仁贵,娘都说了,娘这病医不好,我这贱命一条,不能再拖累你了。”
薛仁贵握住薛氏的手,激动道:“娘,您说什么呢!孩儿一定找人将您这病治好。”
秦牧走上前去,“仁贵,这里交给我吧,放心,我一定将薛夫人的病医好。”
薛仁贵退到一旁,眼眶湿润,“牧兄,拜托你了。”
两人说着话,薛氏又剧烈咳了两声。
通过观色闻声,秦牧已大致确定薛氏病情。
大致是上气,也就是哮喘。
咳而上气,喉中水鸡声。
喘以气息言,哮以声响名。
薛氏看秦牧年岁不大,但也没多说什么,眼眸平静,强笑道:“麻烦小郎君了。”
秦牧从她眼眸中看的出来,她这平静绝不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而是无望,一种看淡生死的平静。
或许她早已不对自己的病,抱有任何希望。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便是薛仁贵,母子情深。
秦牧微微一笑,“薛夫人不必客气,我一定竭尽全力。”
紧接着,他便将手搭在薛氏手腕之上,脉象极弱。
长期哮喘得不到有效医治,早已严重感染,伴随其它综合病症。
若是不能及时医治,薛氏危在旦夕。
而且这个时期,哮喘很难治愈。
内不治喘,外不治癣,可见其哮喘难治程度。
于他人而言却是疑难杂症,但对于秦牧而言,算不上大病。
秦牧得到了医神传承,这世上几乎没有他医治不了的病。
他的脉还没号完,薛夫人便虚弱的睡了过去。
须臾。
秦牧收手,站起身来。
“怎么样,秦兄。”薛仁贵焦急道。
长孙冲几人也围了上来。
“虽是疑难杂症,但算不上绝症,我给你开个方子,先稳定薛夫人上气之症,再祛其它杂症,最后根除上气,此病便算医罢。”
薛仁贵虽然听的云里雾里,还是连连道谢,“多谢牧兄,多谢牧兄...”
“嘶。”程处默倒吸凉气,“牧兄,你真是令我大跌眼界,就连医术你都如此精通。”
“牧兄,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都说出来吧。”
“哎,与牧兄比起来,我们就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