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依然坚持要我们打开。
于是肖哥装作心疼的打开一袋,警察伸手掏了掏发现没东西,就放我们过去了。
如果警察进车里检查的话,就会发现我们最里面的袋子里面装的不是大米,而是棉花,因为怕压到青铜器,所以摞在装有青铜器袋子上的都是棉花,我们还用防水布给盖住了。
果然一路上又有几次检查,我们依然轻松的应付过去。
到了北京顺义的一个卡车旅店,我找借口打发走了司机,因为把头联系了行里人,叫二万,为什么叫二万,因为此人酷爱打麻将,之前是开卡车的,现在就是隔那个老年人活动中心里面和老头老太太打牌。
二万看到肖哥略带调侃的说:“好久不见啊,肖杰,着算一算,咱俩得有小两年没见了吧,跟着杨把头怎么样,挣着大钱了吧。”
肖哥随后也笑道:“还行就挣个辛苦钱,不像你天天跟老头老太太打打牌钱就到兜里了。”
听到肖哥的嘲讽,二万也没生气指着我说:“这位就是杨把头收的那个义子吧。”
听到他的话我急忙抱拳说:“二万哥好。”
“别跟着肖杰吓叫,我有名,叫徐志筵,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我痞帅痞帅的?”
肖哥插嘴道:“确实痞痞的,那以后就叫你痞筵子吧。”
听到这话“痞筵子”气的可是不轻。
“行了行了,这趟钱挣的,纯粹窝囊费!”
说罢,“痞筵子”就上了卡车的驾驶座,我和肖哥也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无话,到了把头在顺义的仓库附近,说是仓库,不如说是一间平房。
“痞筵子”很识趣的把车停在“仓库”不远处,下车对着我说:“小子,一会少和他来往,这个人嘴太恶毒了!”
说完“痞筵子”扭头就走,肖哥对其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我看着眼前的平房问肖哥:“那间是把头的仓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