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阔别江中嘿道两年之久,怎么都没有想到如今这伙权贵已经玩得这么开了,妈的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也不放过,他起初心底里还有些不齿,但身体却非常诚实,很快便适应了这股潮流,并且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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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一行人来的快,去的更快,在修理完李地刚以及他那班手下之后,便带着兄弟们散了,当然,他们主要是为了出一口气,并没有闹出人命的打算。
所以在修理对方的时候,尽可能没用家伙,而是用拳头解决问题,李地刚那伙人也很识趣,见打不赢立马就投降了。
能溜的溜得比兔子还快,至于溜不掉的则趴在原地挨打,混社会嘛,不是我打你,就是你打我,规矩都懂,不会往致命部位招呼。
果不其然,对方发泄完之后,便散了个干净,众小弟则赶紧把刚哥搀扶起来往村外跑去,这个时候不去医院治病还继续搞拆迁才叫傻呢。
棒子哥带着手下一路狂奔来到了修车厂,王泰来见状,立马就从里屋跑了出来,见众人气喘吁吁的样儿,立刻就质问着棒子道:“儿啊,你们这是咋了?你们出去打架了?”
棒子哥嘿嘿一笑,把手中的橡胶大锤往地上一扔,拍着自己的大光头道:“没啥,修理了一帮牲口而已,妈的,阿虫的仇我算是彻底报了,还有老豆,你放心,拆迁拆不下去了,那帮人再没脸进村了!”
小兄弟们此刻兴奋无比,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叫起来,大声赞叹着棒子哥牛逼,打得领头的李地刚灰头土脸。
王泰来却没有丝毫的兴奋表情,反而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他也不搭理儿子,转身进屋就收拾起行李来,他老婆死的早,棒子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
虽然没能教育成大学生,但也算是安安稳稳的拉扯大了,儿子糊涂,居然敢打拆迁办的人,他这个当老子的却不糊涂,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就浮上了心头。
看着老爸的奇怪举动,棒子有些懵逼,小弟们也停止了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