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再强调探马的作用,只说探马如何,并没说我是不是阴阳探马, 就是在混淆视听,只有他们认定了我的身份,我才能问出更多的东西。
我沉声道:“不该干的事情,我没干,该干的事儿,我正要去干。
我 凭什么在这里抹了脖子镇压邪魔?”
天义有亏,这四个字跟我挨得上关系吗?”
彩儿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霍成岳却说道:“陈九,你不用强词夺理。
作为阴阳探马,为大义而牺牲,是你的责任。
你无论如何也推脱不了。
“狗屁!“我这回没惯看霍成岳:“姓霍的,你用不看在这儿假悍悍说 什么大义。
我问你,当年你们来七星谷的时候,这里是封印松动了,还是 邪魔出世了?真需要你们用上千人的牺牲重新加固封印么? 原本还是双自无神的坐在地上的血衣文士席棚冬,这时候也反应了过 来:“没有,那时候七星谷附近根本没有人烟,我行是接到了朝廷调令才 赶来了七星谷。”
席栩冬的说法,跟我判断的差不多,如果这里真正发生过邪魔脱困的 事情,术道上不可能连一点传说都没留下。
司宸也不会放看这么重要的线索,不告诉我。
我不等霍成岳说话,便追问道:“我再问你。
如果,你把现在对我说 的这番话跟当年的踏白军说上一遍,你觉得,他们都会心甘情愿跟你赴死 么?”
我跟你打赌,他们当中九成以上的人会骂娘。”
“因为,你在不需要他们死的情况下,把他们送进了七星谷。”
蒂棚冬的眼晴更亮了:“说得对。
这才是说到了点子上。”
我的声音然拔高了几分:“姓霍的,你还想让我往下问吗?”
霍成岳面孔阴沉的道:“霍某,无事不可对人言,你还有什么要问?”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霍成岳:“你死之后,你的后人如何了?那些踏 白军的后人又如何了?”
霍成岳一时无语,血衣文士起身怒喝道:“姓霍的,你果然跟朝廷 做过交易。”
“你挨了一千多刀,就能抹去你心中的愧?就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兄 第?荒谬,无耻!”
“你要思臣的名,却流别人的血。
你就算一死,也弥补不了你犯下的 罪。”
“闭嘴!"彩儿手指血衣文士怒斥道:“就算霍大哥与朝廷有所交易, 他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霍大哥在此镇守数百年,付出了多少心血,忍受了 多少痛苦?你有任么资格指责霍大哥? 彩儿的话,对于血衣文士来说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震得对方好半天 没说出话来。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彩会对霍成岳维护如此 找冷笑道:“席先生,你用不看再跟他们辩论什么了。”
“你就算是说破了天,也唤不醒两个沉浸在自己忠君大义里数百年的 人。
你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用忠义,苍生来反驳你。
事实上,他们不是 鑫到了极点,就是聪明到了极点。”
我指向七星谷外道:“当年,肯定是有人给霍成岳灌了**汤,告诉 也邪魔出世天下天乱,必须有阴阳探马之血镇压凶魔,才保大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