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十九:“我知道。”
“你这样乱来,会把我掏空的。”
“那就想办法补回来。”
于是我成了湖面上的小船,我的双臂成了船桨,封十九坐在船上,把持着船桨有规律地划着,或许湖浪太过汹涌,她不得不跟随着船身上下剧烈起伏,风也很大,吹的她全身汗津津的,她并不在乎方向和终点,她只享受划船的过程,每当有大浪打来时,她都会失声叫出来,可她不但不感到害怕,反而越战越勇。
直至船身翻转过来,将她狠狠压在水下,直至沉入湖底。
深夜,把船划翻的野丫头全身湿漉漉的,甜甜的睡了过去,她稚嫩的小脸像红苹果,我怎么摸都摸不够,以前我始终搞不懂一件事,现在我懂了,为啥少女二字加起来是好呢?因为她真的好啊,我们喜欢小姑娘,并不只贪图于人家的美色,我们喜欢的是小姑娘身上那浓到永不褪色的少女感。
亲了亲封十九的小脸蛋,我跳下床,去浴室冲了个凉,来到三楼道场,坐地,白月光从窗外柔和的打进来,打的我全身晶莹剔透,我逆着月光,逐一审视着一生所学的每一个术,像收藏家用丝绸擦拭每一件藏品上的浮灰,清者上浮,浊者下沉。
我解开腰间悬挂的孤星,摩挲着墨绿色的金属刀柄,将它平放在地上,血月上的极端环境,一定是我这一生都不曾经历过的,刀法怕是很难对那里死物造成杀伤,不能把全部赌注压在太初之火上,万一那里的死物不吃火烧呢?
我低头冥思苦想,大孔雀的高维含义有严格的使用限制,火焰轮止和降魔咒更适合用来杀鬼,不对,幻术才应该是血月之上的主角。
我把哭悲单独拿出来擦拭,长久以来,哭悲一直是我最强的保命手段,为了让它适应血月的强度,给重新定义它的含义,再用高维特性给它染色,接着是果心居士的讨鬼咒,此幻术来自郑青海的传授,它能让死物还阳,暂时回到生前的状态。
讨鬼咒看似强悍,可它在实战中的功效上属实鸡肋,早被我丢弃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