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无欢是被掩着面拉近暗室的，他放开手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灰蒙蒙的，直到他点起了几盏灯，暗室通亮的那一瞬，覃无欢眼睛都直了。

抬步朝着最大的那一幅落地画走去，看着花下美人，盈盈一笑。

“这是我吧？什么时候偷画的？”

“十八年前！”

宋胤丝毫没有迟疑地答，覃无欢嘴角一斜朝着他看去，脑子里响起之前小秋的话，这暗室里有少爷为少夫人画的画像。

可这……怎么也不像高仿的燕羽啊？

覃无欢心里都在发笑，眼神朝他挑了一眼，宋胤耳根更热。

可……还有最热的在后面，当覃无欢走到那些零散的小画像面前，眉头微微一皱起。

这些画，怎么都是小黄画，这个，她的披头散发露着背。

这个……这张她的表情太犯规。

还有这个！

这个是什么鬼！一件薄纱覆身，除了不可言说的地方没露出之外，娘的，比裸体还要魅惑妩媚人心。

覃无欢看着这张自己熟悉的脸都口干舌燥了。

“你……你你……告诉我，这些也是你照……照着燕羽画的！”

覃无欢声调都不稳了，说话都是结巴，宋胤原本还脸红心跳呢，结果被她这么一说，眉头一簇，脸黑红黑红的。

“看落款！”咬牙切齿。

覃无欢看着底下的落款，龙飞凤舞的几个小子外，啥啊？

“你别答非所问啊！你真看过燕羽……”

“这些是近些时日才画的！”

宋胤声费尽力气说，覃无欢看着落款处，年月日好像是和那副大的不太一样，谁让他把那副大的保存的那么好，害得她还以为……欸，不对啊！

近些时日画的又是什么意思？

他有照着她画过吗？

“你不会前些日跟燕羽真的有肌肤之亲了吧！”

宋胤彻底爆青筋！黑黢黢的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