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你是不是被狗咬过!”
被覃无欢突如其来的笑意所干扰,燕清尘脸色瞬间黑了几分,声音越发的冷,覃无欢憋死了,把笑意憋回肚子里去,答道。
“你……你要是非说我被狗咬过,那就被狗咬过呗,咬过好几次,第一次还挺疼的。”
“……”
燕清尘怀疑自个听到了什么!满脸的黑线!
“你并非我燕府的下人?管家那并没有你的名薄,江枫却说你是他房里的人,你真是吗?”很怀疑的口气!
“……”
覃无欢原本还有点笑意,是彻底被搞没了。
奶奶的,现在才来刨根问底,兴师问罪是不是迟到点?还以为你一辈子看不见本石头呢!
覃无欢嘴巴一撅,埋怨地瞪着他。
“我之前说啦,我摔坏了脑袋,不记得了,是你们府里的下人非说我是这府里的,就带我去了燕羽的屋里,燕江枫担心你罚我,便收留了我,就这么个事。”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燕清尘八个字,灭了过来。
覃无欢那小脾气跟着就上来了。
“我胡说啥了,不信咱们对峙啊,领我去的那人叫福婶子,你问问去,非说我走春桃老路什么的,二话没说把我带去了燕小姐的屋子,你去问呗,娘的,本石……本姑娘刚刚替你挨了一口,你不道谢就罢了,还这么蛮横,你眼瞎了还是心瞎啦!”
覃无欢不过嗓音大了点,顺带动作大了点,结果燕清尘像似被她吓到一般,静站不动,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看,看得她……缓缓心虚了。
好一刻的安静,覃无欢认怂地委了气势,那边似在深思,随即终于开口。
“你若说的是真的,私闯民宅,理当大罪,念在今日在我燕府受伤,容你在府内再休息一晚,明日请你便离开我燕府,否则你就跟官府去说吧。”
“……”
覃无欢还以为幻听呢,可是声音太过凌厉,仿佛似刺过耳膜般,直击胸口深处。
真是他娘的不舒服。
“我……我……”我了半天,覃无欢竟然口拙了,明明一股子气,就积在肚子里,都快爆了,却不知道该说啥。
“还有。”
还有?
覃无欢听着那边再度传来的声音,眼睛瞪大了,这燕清尘是非得气死她不成!
“还有啥,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