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萧衡先回：是！

覃无欢瞄着门口没影子了，估计都撤了，可一回头，便瞧见着季凌霄仍然不依不饶地看她。

“诶呦喂，你看够没啊，我就昨个刚回来，回来就找你，结果你不在家，等你回来又带着宁娉婷回来，我就不想出来了，就在一旁看你呢，但是你一直没注意到我，有点儿不爽，就等着你什么时候才会看到我呗，哪知道你宁可喝酒，都没看着我，还是我主动……”

覃无欢打住了，谗言献媚地朝着季凌霄。

“季凌霄，你昨晚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她像只偷腥的小猫咪般笑着，季凌霄感觉自己整个手都在抖。

所以说，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自己曾经那么辛苦地忍受，却就在昨夜，粗暴地强要了她，掠夺了她？

覃无欢被他从头到尾的审视，一下子脸又涨红了。

“季凌霄，你……你看哪呢！”

季凌霄的目光正落在她锁骨以下的衣领处，覃无欢又羞又燥。

很不愿意撤离目光，但是他还是强迫着自己调离了视线。

“还走吗？”

他问，理智果然杠杠的。

覃无欢对着突然起来的气氛转变，没接得上，脑子不经思考地答了。

“走啊，五天之后就得走。”

说完就嘴巴抽筋了，欠抽啊，看着季凌霄的表情，黑得不能再黑了！周遭的气氛有点儿吓人啊！

五天？就只有五天吗？

会不会太残忍了点。

“季凌霄，我……我想你了。”

覃无欢季凌霄不说话认怂，表示，强的不行，软的一定可以。

而季凌霄确实因为她的这句话，缓缓地又将目光调了回来，复杂多情地看着她，看着她依旧那么单纯。

原来能伤害他的从来不是那些老谋深算，心肠歹毒的人，而是她，她顶着一张这世间没有比她还要纯净的脸，用着简单幼稚的话语，一次又一次将他拉入甜蜜的沼泽，然后在他雀跃兴奋之时，她却笑着离开，不作一丝留念，独留他在沼泽里绝望地挣扎过活。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真的很冷，覃无欢说了这么软的话，季凌霄却不为所动，让覃无欢怀疑，是不是她昨晚才是做梦的人。

根本没有那些热情如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