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覃无欢就那么一说,还没心理准备,就来实战,有点没吃得消,可是想说点退堂鼓的话,都没时机。
眼看就被扒得清凉,覃无欢却觉得热得要命,“季……凌霄”。
纯洁夹着一丝妩媚,水波儿的眼睛里,眼神有些涣散,却还是盯着他,跟勾魂似的盯着他。
“哪里又不舒服了吗?”
季凌霄没忘大夫说得话,即便到了这种时候,还得忍着,覃无欢瞧着他鬓角渗出的细汗,伸手给擦了,转而有看向他已经止住血的手掌。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真是的,为什么还想着她,要是她离开了可怎么办呢?
“季凌霄,你是个好人,虽然我不懂这人间世故,但是我知道你对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活过这一辈子,不要勉强自己,世间所有的安排都是命数,季家的灭门之灾,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背负,至于我,我来到你身边的任务就是让你活下去,能让你开心一点,当然更好,所以……”
覃无欢没说下去,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自己贴上了他的唇,软软微热的唇。
不过没啥实质经验,贴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然后看着季凌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光更黑了几分。
这场面,覃无欢心底默默地想,牛叉了,自己这是做了多么了不起的决定。
正打算闭上眼心一横,就这么着吧,结果季凌霄断然扯了被褥将她裹起来,背靠着他。
“我不会冒任何风险失去你,哪怕一点,我都不会去做,行房……等你身子调理好了,便是自然之事,在此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
我去,覃无欢晕眩的脑袋没转过弯来,差点没气的吐血晕过去。
月落枝丫,夜半风轻。
季凌霄伸手撩开了睡得深沉香人儿的脸上的碎发,一张纯净的面容在月色下像个假人儿一般,似梦如幻,想到这一点,季凌霄的另一只搂着她腰的手不禁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