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姓~~,就姓张,姓这个的多~!”
“张三郎~!?
也好,我就叫张三郎吧~!
好听不好听的就那么回事儿,代号而已~!”
不知怎么的,男人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是不屑,但也没反对。
“你~~叫什么?”男人忽然反问道。
“我~~我叫肖怡,小月肖,心台怡。”
“肖怡~~,很好听的名字~!”
这个男人,哦~~现在应该叫张三郎的家伙喃喃自语道。
肖怡听了俏脸一红,好在有黑纱遮面,没有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尴尬。
“对了~~你说你浑身奇痒,现在还痒么?”
这不提则罢,一提痒字,吃饱了的肖怡顿觉浑身不自在。
那种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的奇痒再次袭来,让这个拿着狼腿的美女顿时抽搐起来,强忍不适地嗔道:“都是你~~好好的提什么痒字?哎呀~~痒死我了~!”
张三郎一头雾水地看着饱受折磨的肖怡,挠挠头郁闷地道:“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伤势,难道这也错了~!?”
“就怪你~~就怪你~~~坏蛋~!!”肖怡虽然恶狠狠地咒骂,但此刻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活像是冲着情人撒娇一般。
“这些小包包你还没试过呢~!既然你能动,不妨再试试?”
“不成的,这种痒~~我知道~应该是没有解药的!
除非~~~嗯~~”说道这里,黑衣女子闷哼一声不再言语了。
“又是什么无解的春药之类的吧?
你们古人就是这么无聊,不是说拉出去就没事儿了么?
木婉清和段誉不就是这么解的毒么?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好使了?
还别说,你这性格和举止真像金老先生笔下的木大美女~!”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肖怡一头雾水,谁是木婉清?
段誉又是谁?
金老先生何许人也?
“既然你确定没药可救,那就硬挺吧,估计随着新陈代谢的加快,总有过去的时候~!不打扰你遭罪了~!”
张三郎说完,站起身来走出洞口,看样子是去捡拾柴火去了。
什么叫新陈代谢?
这家伙说话怎么如此怪异难懂?
可气的是居然让本姑娘硬挺遭罪,真是可恶至极~!
不过他倒是个正人君子,虽然知道这种毒的药理,并没有露出任何淫邪之色。
看来师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还是有些偏颇的啊~!
奇痒再次涌起,如潮水般淹没了肖怡的神经,不由自主的呻吟彷如勾魂使者的呼唤,远在百米开外的张三郎听了之后不由得一阵心烦意乱。
遥望远方即将落下的夕阳,张三郎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个面戴白纱,躯体玲珑,眼睛亮得惊人的美人儿来。
那是谁呢?
怎么就忽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
如此清晰,如此突兀!?
那双眼睛~!怎么如此明亮?如此勾人?
仿佛要将我的魂魄都勾走~!
她是谁呢~?
哦~,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