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先前发言最是积极的那人闻言一愣,然后忙不迭点头,“啊对对对,有道理,有道理,使君所言甚是”。
“张参军所言甚是!”赵德言瞪他一眼,直说道。
“啊对对对,张参军所言甚是啊”。
“是是是,张参军向来公正无私,所言极是啊”。
看着这群官僚在这表演变脸绝技,张文德心底甚是鄙夷,淡淡说道:“那李志安,使君如何处置?”
提及李志安,赵德言再次脸色一变,略一迟疑,便是说道:“还不能放”。
张文德惊怒问道:“使君便不怕巡察使查出你违背旨意?”
“什么违背旨意…”,赵德言嘟囔道:“本官将补齐符贴,将李志安正式收押,等巡察使到来,再如实禀明,到时候,具体如何处置再看巡察使的意思,张参军,你觉得如何?”
“使君所言极是啊”。
“使君这个办法真是好,实在是妙啊,相当稳妥”。
“正是,到时候巡察使若是要治李志安的罪,那使君便是大功一件,若是无意治罪,使君也是没有过错”。
听着一众属官的吹捧,赵德言心情愉悦,指着他们说道:“你们啊,还是看得太片面了”。
“本官且问你们,当时李安安攻打秦王府的时候,巡察使在哪里?”
“听闻正在府内,还一度惊吓昏厥”。
“换而言之,巡察使差点死在这李志安手里,巡察使不过区区稚子,这个年纪的孩童最是直接,你们觉得他能不计前嫌?”
“他一定是恨死这个差点害他全家的元凶”。
“在这个时候,本官将李志安以其他罪名献上,你们说巡察使会不会非常高兴啊,早知道巡察使可是手握黜置、拜授的大权啊,处理这个逃卒岂不是轻轻松松”。
听到赵德言的话,众属官再次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