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又不傻:“你消失一天是去做什么了?养伤?”
宋启庭:“算是吧。”
林疏见他确实无事,而且鬼老公并没有让他看本体,也就无从得知他受伤是轻是重。
宋启庭见林疏还想问,便将他带到腿上,双手环在他腰间,下巴抵在他肩上,他很喜欢跟林疏贴近。
林疏侧头看他,近看可以发现,宋启庭的脸色比之前更白。
既然他不想多说,林疏也不问这个,而是转向赵会长的事上。
林疏问道:“他怎么会死得这么惨?”
宋启庭黑眸沉沉,撇了撇嘴角:“恶贯满盈。”
林疏:“我想听原因,他到底是怎么个恶贯满盈法?”
宋启庭亲了亲他的侧颈,轻轻咬了一口,见林疏疼得缩了一下,又舔了一舔。
尝到了甜头,他才给林疏讲述赵会长生前做的恶事。
“他能当上商会会长做了不少恶事,早些年派人烧
死对手一家上下十几口人,最后侵吞了对手的财产和公司。后来,他的公司做强做大后,又用了不少同样的手法残害对手,死在他手里的人命不下五十条。不仅如此,他还逼良为娼,残害妇女。”
林疏可以想象那些被害的人是有多痛苦:“那此人死不足惜。”
不过,林疏还有别的担忧。
赵会长死状何其惨,只要是个有点道行的天师就能看出不是普通人干的,他怀疑会有人找上路能,如此一来,宋启庭就真变成了反派。
宋启庭:“你也觉得他死不足惜?”
林疏:“他死后也必然下十八层地狱。”他还有一事不理解,“为什么你在之前不向赵会长复仇?或者是向赵家复仇?”
宋启庭手一点也不安分,指尖贴在林疏薄薄的衬衣上,一点点钻进他的衣内:“因为我当时被困在阵法里出不来。”
林疏抓着他作乱的手:“那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他不相信林家人会主动去破坏阵法。
宋启庭:“臭道士死后阵法没有人再加固,加上上市阴雨天气多,我的棺椁被雨水打湿过,上面的阵法被雨水刷掉一些,阵法变得没那么牢固,我便可以出来给姓林的制造一点幻象,托个梦,吓一吓他。”
林疏:“只是吓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