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夏诉霜的衣带已经让他手指勾散,大掌肆意拥紧她,贴合无隙的身躯昭示了他兴致有多昂扬。
可是夏诉霜刚回来,不是太想和宋观穹做这件事,捂住他过火的亲吻,端起他下巴:“阿霁,我不想。”
“可我都难受一天了……一直胡思乱想,什么事都做不了。”他目含秋水。
“你是心里难受,说说话就好,做这个干什么?我该去看看幸时睡了没有。”
刚跳下花案就被勾住腰,背后的人根本不让她走。
“我去看过,她都睡下了,还问阿娘今日去哪儿,见的那个叔伯?我不知道怎么同女儿说,你过去再吵醒了她,怎么解释?
而且我心里难受,刚刚说话时没见你哄,现在只能这样了……”
宋观穹轻声细语,说一句亲一下,夏诉霜又免不了心软,何况他一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亲得她神昏目眩,就答应了。
“那就,一次?”
有力的手臂在这话刚落地时,就托近了她,夏诉霜立刻就知道,这家伙蓄势待发。
宋观穹不给她反口的机会,衣裳一飞,阳货熟门熟路地扶着,先在壑间刮上刮下,然后借着一点润,直抟而入,都看不见杆儿了。
“嘶——”
夏诉霜火辣辣地疼,弯腰往后缩。
他收拢手臂再次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圆碌碌、莽突突的,深栽得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那存在梗得她难受。
真是信了他的鬼话,她气得打了他一拳,“你就不能缓些?”
缓不了半分,他都抓心挠肝大半天了。
宋观穹抱着她不肯撒手,稍待了片刻容她习惯,玉露潺潺之时,阳货才勾搅起蜜涧,渐而急得要擦出火星。
那能策骏马长驱几l百里的腰杆,成百下地引送深摆,屋子里尽是咕唧夹杂着脆亮的响,花案晃荡,伴着他的低沉鼻音和她的细哼,热闹得很。
若不是膣处腴润,以阿霁那个头,夏诉霜必得吃苦头,纵然这样也不好受,可难受之后,欲罢不能的感知迸涌。
按着花案的手撑直,她舒展着身躯,柔韧如吊高的白玉桥,脑中纷飞若花海倾下,心神都被他揉碎了。
宋观穹肆意抟弄不算,连她失力的腕子,也遭他咬了一口。
“看来遥儿真的累了。”
宋观穹还在摆动,挥洒着热忱,一臂抱着仿若被抽了筋骨的人,吻了吻她的颈侧,夏诉霜已是不支,冷玉一般的身子,如同刚从热泉里捞起,通身光润柔腻。
逃也逃不掉,腰被把住,从盈满的雪丘,到还栽着阳货的蜜涧,都沦落到他唇下,供他细细蚕食。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蜜涧已是淅沥遭乱,夏诉霜连手肘都支不住了,婉转跟他求饶。
“嗯,再等会儿。”宋观穹闭上眼睛,受用完这一阵儿,才垂眸打量着阳货深栽之地。
俯视时显得他神情有点冷淡,伸手掐按住一边,软沼被拉扯着,咕啾出一股,又一股渧水,好似丝丝缕缕,连绵不绝。
“遥儿下雨了,怎么没个停?”
他眼里也藏着火星子,调侃完,果不其然挨了夏诉霜一下。
然而人都被他抟得骨软筋麻,宋观穹不疼不痒,看得心满意足了,才抱着人去汤池沐浴,夏诉霜在水里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