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082

小傻子 百户千灯 6548 字 9个月前

还是料子贵了上百倍的那种高配版。

“这个是我最近做的。”舒白秋解释说,他这几l天一直在忙这个,所以才连拍卖会都没有看。

“因为我想,第一次获奖可能会有些特别的含义,而且雕虎的时候,我也参照了从先生身上学来的灵感。”

少年弯了弯眼廓,笑得极为漂亮。

“所以我又做了一块护身牌,送给先生。”

傅斯岸接过这块翡牌时,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意。

因为这块玉料虽然比参赛获奖的雕件小了数倍,其原料鸡油黄翡却相当昂贵,雕刻工笔也极是用心。

而且舒白秋还拿出了一枚钛银的手环。

这块虎牌还配了纯金扣头,既可以做吊坠,随时佩戴,也可以很便捷地放入钛银手环中,卡扣妥当,做一枚奢贵优雅的手牌。

无论吊坠还是手牌,都可以随身携带。而虎牌的本身也通体盈亮,入手油润。

这是一份非常用心的礼物。

还是一份傅斯岸本就想要的礼物。

“……”傅斯岸沉默了一瞬,才启唇,“谢谢,我很喜欢。”

舒白秋笑着望他,轻轻歪了下头。

“不客气。”

不过没多久,舒白秋就知道,先生的确没有客气。

对方是真的很喜欢这枚虎牌。

因为傅斯岸当天就将其戴在手上,带去了公司。

第二天,舒白秋还接到了蔺空山的电话。

电话里,蔺美人上来就向他道喜,惹得舒白秋一头雾水。

怎么了?

听对方解释完,舒白秋才得知。

自己上周获奖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而且,傅总有了一枚新手牌的消息。

也同样被传遍了。

“今天太昊和gold的定期对接

电话里,蔺美人清湛的音色娓娓道来。

但在开会的时候,傅总过来,简单巡视了一圈,还给我们看了一下他的新手牌,才离开。?来说,却是恰好适用。

这样一来,即使不再动用云老师手中的推荐名额,少年也可以参加今年的天工奖了。

因此,在拿到了神工奖颁发的证书之后,舒白秋就去报名了天工奖的终评。

而且,虽然没有用到云老师的推荐名额,舒白秋还是将这个消息和老师说了一声。

得知他准备参加时,云清雷相当惊讶。

“今年的天工奖吗?”

不过,在向少年确认之后,云清雷倒也没什么意外了。

如果是小舒的话。

又让人觉得这件事很是理所应当。

于是接下来,舒白秋又开始了和上个月一样专注雕刻的生活。

因为天工奖的时限赶得比较紧,舒白秋白日的工作时长也比之前增加了一些。

就在这种早起晚归的雕刻生活持续了一周之后,这天,舒白秋突然被傅斯岸叫住了。

夜色已深,两人都刚刚洗过澡,舒白秋刚准备躺下休息,就听见先生叫他。

“小啾。”傅斯岸在床边看他,问,“今天可以帮我摸一下手么?”

啊。

舒白秋这时才意识到。

因为昨天和前天,他都为雕刻加了个晚班。

所以这两个夜晚,少年都没有和先生进行睡前的摸碰习惯。

“好。”舒白秋翻身坐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对方致歉,“抱歉,我前两天忙得耽搁了……”

他还不忘询问:“先生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不用抱歉。”

傅斯岸低眸看他,道。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有不适感。”

舒白秋眨眨眼。

听起来,自己好像什么妙药灵丹。

他不知道。

他其实和仙丹妙药一样可口馋人。

但这时床边的傅先生神情很是平静正经,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要吃小孩的打算。

傅斯岸还拿出了一管药膏,说。

“今天提睡前碰触的事,是因为太昊刚研制出了一款特调药膏。”

舒白秋听得微惑且好奇:“特调药膏?”

“就像你雕刻、画画,都会需要调配的技艺。”

傅斯岸解释道。

“画画要调制颜料,玉雕也要调配抛光膏。”

“这种药膏同样是特殊调制的。可以帮忙软化增厚的皮肤角质层,剥脱胼胝。”

男人淡声道。

“就是手上的茧。”

舒白秋这时才意识到。

“……这是为我专程调配的吗?”

“嗯。”

傅斯岸肯定了他。

“这是用你可以使用的药物成分调配的,不会导致你过敏,或者依赖成.瘾。”

“以后,你可以先涂药膏再去沐浴,手上的薄茧就会自动软化,不需要你自己去撕了。”

舒白秋微怔。巴地“哦”了一声,没再接话。

他的浑身都透出一种假装不在意的可爱窘迫感。

傅斯岸看着人,眸底已有浮起的微许笑意。

但他说话依旧很淡然正经。

“没其他意思,只是因为你,才发现了这种成分配比。”

“才有机会获得这笔利润,和未来的市占份额。”

舒白秋听得抿唇,讲话都有些结巴:“没……是先生和团队的功劳,和我没、没有关系。”

傅斯岸唇角微抬,听起来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没关系就没关系吧。”

“反正我们用不上。”

他也没有将之前的话题继续深入再聊,只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薄肉。

“只是想谢谢你,财神小锦鲤。”

舒白秋被捏得侧颊微红,不过他还是悄悄地松了口气。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危险……还是不要继续为好。

只是单纯的少年并不知道,话题没有继续,却不意味着举动会停止。

等到睡前摸碰先生双手时候,舒白秋才发现。

危险其实完全没有消失。

就像傅斯岸说的那样。

他们真的用不上。

因为根本不用药。

少年就已经受不了了。

艰难吞纳的时刻,绷颤到极限的舒白秋连眸光都已然涣散。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般瞳眸被迫微微上翻的模样,究竟有多么勾人。

多么能惹生兴奋。

舒白秋只知道,自己真的快被撑坏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有没有……有没有效果相反的,能消减那部分的药啊?

但过量的冲击,已然让少年无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他的思绪混乱,随意断片,莫名地还想起了之前麻医生曾经讲过,治疗心理问题的药物,大部分都会抑制欲想。

那还是……

那还是算了吧……

少年胡乱地想着。

他更不想让先生心里生病,吃完药,心情变糟糕……

失神的少年连反应都变得脱力虚弱,直到傅斯岸将人生生欺负哭的时候,才听到了那细弱的嗫嚅。

傅斯岸停下了动作,抬手拢了一把前额的发丝。

半湿的额发衬得男人贵气俊雅的面容更添一份凶野,偏偏此时的傅斯岸却十足耐心,还缓声哄着怀里的少年,问他。

“怎么了?”

傅斯岸问了两遍,才终于在不住颤粟的少年口中听到了勉强清晰一些的回答。

“先生……药……”

男孩其实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呢喃间,他的眼角还有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看起来好生可怜。

“还是,不要吃药……”

“吃我好了……”

“嗯?”

低磁的哑声更多了一分沉

暗。

“吃药?”

傅斯岸也是直到后来,才理解了小啾所说的“吃药”的意思。

原来少年是想要抑制效果的药物。

而且小啾还担心他吃药会伤身体,所以才会讲“吃我好了”。

好心的小孩,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依然在为先生考虑。

只是当时,听到这些话的傅斯岸却完全地误解了。

他还以为,是小啾不满意。

所以才会让他吃药。

结果——

嗯,结果,已经连续雕刻了一周的小舒老师,就这样被动地休息了一天。

而且是一整天。

哪怕涂了软膏,第二天下午,他还连坐都没办法坐起来。

……着实肿得有些厉害。

傅斯岸对此心怀愧意。

这次傅斯岸是真的很抱歉。

他还没坏那么彻底。

第二天,傅斯岸就向舒白秋道了歉,态度很是诚恳。

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误解。

只是可能,道歉也晚了点。

因为他是真的把小孩给撑坏了。

被撑得一天没能下床的舒白秋听见声音,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傅斯岸才发现,少年已经慢慢把自己埋进了被子下面。

假装还没醒。

一只全世界最可爱的小乌龟。

直到第三天,舒白秋才终于恢复了些精神,继续忙碌自己的雕刻。

他在雕刻室待了一天,晚上才回来。

等到沐浴完,已近休息时间,傅斯岸想到对方已经开始用特调药膏的事,便准备看看少年手上薄茧的状况如何。

他抬手,对舒白秋道。

“小啾,让我看一下你的手。”

只是今天,一向乖顺的少年却没有立刻动作。

舒白秋听到先生的话,指尖不由微微一蜷。

前天,又或者连同昨天,他被欺负得太厉害。

以至于对先生的这句话,少年都几l乎有了一点阴影。

平心而论,傅斯岸其实没对舒白秋的手做太多的糟糕事情——至多也就是和之前一样,拉他去碰握了高温。

但是这次的经历,还是以难以启齿的理由,让舒白秋生出了戒备。

因为,在上回第一次不再留有余量之后。

……先生已经开始每次都让他吞到根了。

也许,吞到底可能也、也没那么严重。

这是伴侣应该做到的事。

可是两次全数没入,舒白秋在第二天都没能早起。

他明天还要雕刻……不能再睡一天了。

少年这样认真想着。所以,眼见男人走过来,要牵他的手时,被欺负太惨的舒白秋终于第一次没有答应。

他自己把手藏到了背后,忍不住摇头,说得轻声。

“不……。”

舒白秋拒绝了他的先生。

“我要早起……不要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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