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道。 “什么意思?”乔四儿面露迷茫。 细柳骤然抽刀往上一抛,雪亮的光一闪,城楼上的那颗人头掉在车篷顶上又滚了下来,砸在线儿与乔四儿中间。 雨气遮不住恶臭,乔四儿与线儿两个一人一边,歪着身子干呕。 细柳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道,“这是令何流芳很是挂心的义弟,你也一并给他带去。” “好……” 乔四儿才应声,又忙转过去,“呕……” 惊蛰正哈哈笑呢,一见细柳转过脸来,他一脸莫名,“干嘛?” “你也去。” 细柳言简意赅。 “不行!” “不行!”